“我一会儿就去跟王爷说,把你记在我的名下。这样你就是平阳王府的嫡小姐了,出去没人敢欺负你。”陈玉慈又抛出了一个诱饵。
刘嫣不禁又冷笑了一声:“演完了吗?”
陈玉慈一愣,这个庶女怎么是这个反应。
刘嫣嘲讽道:“庶女变成嫡女,我是不是应该感恩戴德?可惜你已经不是刘夫人了。”
陈玉慈终于撕掉了伪装的面具,厉声尖叫:“你说什么?!”
一道沉稳的声音在门外应道:“她说你被休了!”
只见父亲跨进了门槛,站在刘嫣身边,将早已准
备好的休书丢到她面前:“这是我给你的休书。你收拾收拾东西,离开刘家吧。”
陈玉慈将落在地上的信笺捡起来,拆开,将信纸展开,刺目的休书二字犹如凌迟,心中如冰凌刺心刺骨的寒,锥心的痛。
险些跌倒,被折返回来的李嬷嬷扶住了身子。
自己竟然被他休了?!
字字响在耳畔,看似羸弱的身子里暗藏着一座沉寂的火山。
她歇斯底里地大叫道:“刘适,我苦等了你这么多年,你为什么这样对我!”
不提还好,一提,父亲便勃然大怒、额头上青筋突突
的跳:“当年,我走后你便使毒计,加害如玉,害得我妻离子散,骨肉分离!这个账要怎么算?!”
“妻离子散?”陈玉慈哈哈大笑,状若癫狂:“刘适!我才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那个贱人连妾都够不上!你居然说她是妻!”
父亲面上无波:“在我心里,她才是我的妻子,唯一的妻子。这件事,是我对不起你。”
“我本想把你幽禁至死,但是,看在母亲为你求情的份上,我不赶尽杀绝,只是休了你已经算客气的了。多说无益,你还不快滚!在多留一会儿,我保
不准自己会做出什么事!”
说完,父亲看都不看她,毫不留情地离开了。
刘嫣立在原处,定定地看着陈氏,有种莫名的快感。
娘,你看到了吗?
陈玉慈一声冷哼,抬眸,眼底都是阴狠:“你跟你那个短命的娘一样,不会有好下场的!”
刘嫣本半迈着步子准备离开,听到这话,旋身,快步返回,一抬手,毫不客气地一巴掌打了过去。
“我警告你,不准说我娘。你没有资格,我听到一次打一次!要是把我逼急了,我弄死你!知道吗!”
刘嫣这一巴掌用了十二
分力气,陈玉慈捂着自己迅速肿起来的脸,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看着刘嫣:“你打我?”
“我打的就是你!”
陈氏被刘嫣凶神恶煞的模样吓了一跳,后退了几步,一个崴脚,跌倒在了一旁,看着刘嫣。
刘嫣莫名心中大快,“怎么样?滋味好受吗?我告诉你,以后见到我要绕道走,知道吗?”,陈氏怒瞪着刘嫣,眼底一片猩红。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对陈氏一时心慈手软,这才埋下了祸根。
心怀怨恨的陈玉慈去调查刘嫣的来历,才会搞出后来那堆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