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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在那里的女人瞬间明白过来什么,她不想再追究左言的用意,总是在玩弄心思,而旁人看不懂的一个人。
但对于潘素歌一事上,南阳木清楚,左言是在意潘素歌的,不知是从何时开始,但这未必是件好事。
从左言方才救下她那一刻,左言的谋划便已经开始了,至于是什么,南阳木仅仅只知道,她活着是因为左言。
而左言也不会让她轻而易举死的,所以自今日起,她便是左言的人。
“自今日起,你便留在我府邸,左相大人赐了我栋宅院,仅有一些下人居住在里,你自今日起便供我差遣,为我做事。”
左言话已经言尽于此,南阳木若再在不明白便是愚钝,她只痴痴笑着,略有所思般瞧着左言。
不信左言费尽心思便仅仅是为了此。
左言留下这句话便离开了,还未待南阳木起身,便有人过来接应了南阳木。
“南阳姑娘,请跟我们走。”果然还是逃不过。
惊魂未定,潘素歌将着书信派人送了出去,送到山底下,彼时自然会有人过来接应。
书信中没有提及什么重要的东西,潘素歌一共准备了五封书信,其中四封是飞鸽传书。
无论范世宁拦截下哪一个,总有一个会送达的,如若未曾收到回信,那潘素歌便可以再写。
沈策收到书信已经是三日后,相同的两封书信,看来潘素歌是学聪明了,沈策只觉得舒畅了不少。
这日后他即便是出了意外她也能够照顾好自己。
但沈策更希望潘素歌整个人都是由他来照顾的,怕是这辈子都不会有人再比他爱潘素歌。
故而,他是不会轻易丢掉性命的。
“家书一封:相公,家中近日安好,无大事。母亲身体尚且安好,健朗,她同我说,她甚是思念于你,却也知你安好。有知府大人照应着,范府那边暂时没有找过沈府的麻烦。寻香铺子生意火爆,并无意外,我这几日不曾见到你,只觉一日不见,如三秋兮,盼君早归。—素歌。”
潘素歌没有一句话是说家中有事的,即便是有事,她也依旧是隐瞒着。
书信中未曾提到南阳木一丁半点儿的事情,恐怕是该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沈策心知,潘素歌的性子,即便是有事也不会说出来,她需要他,却并不想告知于他她的难处,全然皆是为了沈策着想。
白日里,寻香铺子的东西吃出了问题,不少人都在同一天吃坏了肚子,故而纷纷找上门去,向潘素歌讨要个说法。
一时间,原本就热闹的东街围观了不少百姓,而潘素歌还在寻香铺子里忙碌,依旧有不少的客人在等待排队。
一大妈见得潘素歌,二话不说便动了手,潘素歌迷茫。
阿祥连忙上去阻拦,两个人撕扯到一起。
瞧着围观的百姓以及那群对着她怒气冲冲之人,潘素歌全然不知晓发生了何事。
那围裙干净的一层不染,而那张通红的脸蛋上写满了困惑。
一妇人连忙上前,指着潘素歌骂道:“你这里的食物不干净,还让我们多说什么?”
字字句句皆是指着潘素歌的鼻子骂,不肯放手。
不知情的百姓也跟着起哄起来,而潘素歌却全然蒙在鼓里,不知晓发生了何事。
她做的东西向来都是干净的,不会出现类似于拉肚子之类的问题,可百姓的言辞过于激烈,一字一句都是在指责着她。
而她被推推搡搡出了寻香铺子,听的内容七七八八。
阿祥也急了,奈何这么多人他们压根就没有任何办法。
只能站在那里干着急,任由人辱骂。
声音混杂,早已经听不清自己的声音,只能听到众人的唾骂声。
也有常客为着潘素歌解释,怕只是个意外。
可来的人家太多了,一张嘴说不了一堆嘴。
“既然她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这件事情就好办了,我们砸!”不知谁起哄,一群人蜂拥而上。
他们也不分青红皂白,这样对付一个弱女子。
不少人推推搡搡,将着寻香铺子里的东西砸了,也有在一旁劝阻的。
潘素歌站在那端,任由着他们如此。
一旁的阿祥则是愤愤不平,这些可都是少夫人的心血。
“你们别过分了!”阿祥冲上去拦住那群人,奈何势单力薄,无法阻拦。
他只叫嚷着,公子不在,少夫人便受得这样的委屈。
“寻香铺子的错,我断然会负责,但如若不是我做的菜有问题,那这些损坏的东西,谁砸的谁来赔偿。”
她一句话不少人住了手,却都愤愤不平地瞧着潘素歌。
潘素歌一弱女子站在那里,身材细羸,一群五大三粗,泼妇在那里,潘素歌哪里能阻拦的过来。
尽管远处,官府的人已经赶来,但潘素歌仍然想要按照自己的法子去做事,不想连累他人。
至于吃坏肚子一事儿,不管是有人故意为之还真的是她食材里的事情,潘素歌都会负责下去。
“那也不能掩盖你食物里有脏东西的事实,不然大家怎么可能都拉肚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