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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面是妇人生病的儿子,妇人是负责厨房后厨里打扫的,平日里的月银不算多。
但因为是长公主府,所以给下人的月银比的其他府中都要多出来一点儿。
如若不是妇人的儿子生了病,家中也不会拮据。
而此事儿她又不好同着长公主讲,他们下人的那些事情哪里敢劳烦了主子不是。
这挡掉玉佩一事儿原本没有什么,却不偏不倚被陆琦湘发现了。
“如若阿婆帮我一个忙,你儿子的病很快便会好的。”这生了重病,自然少不得银两。
而陆琦湘最不缺的便是这银两了。
“如何?”这一买卖,划算的很,她也不吃亏,对方也不多赚。
那妇人犹豫了片刻,还是询问着:“陆大小姐有什么要求,不妨先提一提,老奴看看能不能做到。”
如若是什么不好的事情,她恐怕还要三思。
“娘,我渴。”还未待陆琦湘说什么,被子里的少年便低声呼唤着妇人,声音略带沙哑。
妇人因着担心,疾步上前,连忙给着少年倒了一杯水。
“慢点儿,慢点儿。”
看得出来,儿子宛若她的生命一般,十分重要。
“我说的话阿婆你可以细细思量一番,我不着急,只不过您儿子我就不知道还能不能再等下去了。”
陆琦湘并非什么好人,对妇人自然是有目的的,从她一开始找到妇人的时候便已经表明过了。
妇人犹豫了一番,终是答应了。
如今现下里,没有什么比孩子的性命更为重要。
“还是您足够识趣。”
沈策在长公主府的事情,如若是找到一个较为亲近的人替她暗中观察,岂不是更好。
陆琦湘自有安排。
皇宫后花园中,一身着彩衣华服的女子处在那万花丛中,小心翼翼地靠近那花丛中的蝴蝶。
神色认真,丹凤眼微微上扬,杏仁小嘴微微半张,透露着一股子天真的气息,头上的金钗摇摇晃晃,无一不彰显着她华贵的身份。
“公主,小心点儿。”远处有仆人在那里呼唤着,生怕彩衣女子出了意外一般。
那十五六岁的妙龄,正是出嫁的年纪,长相乃人群中最为出众的。
“小点声儿。”女子怪嗔着,有些埋怨。
“……”那一干人等无奈,只能陪着她胡闹,又生怕她出什么意外,只得小心翼翼。
能够让众人跟随着如此照顾的女子便是大宣国皇帝最受疼爱的朝阳公主,朝阳公主出生之日,旱了两个月的疆土在当天夜里便下起了瓢泼大雨。
故而被皇帝认做吉兆,自朝阳出生之日,便如同众星捧月一般,旁人自是体会不到的。
朝阳容貌随母,生的娇小柔美,性子却随了那小郡王,活泼好动,有些任性。
但在皇宫之中,无人敢指责她,无人敢说她一句不是。
“捉住了!”
“公主,您当心一点儿。”那身后一帮奴才又赶忙簇拥了上去,一个个的生怕朝阳公主出事。
上赶着阿谀奉承。
“你们一个个的,能不能别跟着我,不知道很烦吗?”朝阳不快,她只不过是捉个蝴蝶而已,这一个个的就慌得不得了了,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发生了一些。
马屁拍的也真够响的。
这种情况早已经伴随了朝阳十多年,看都看烦了,玩个游戏也没有个劲。
“仲昶哥哥去哪里了?怎么不见得人影?”朝阳同着贺仲昶年纪相仿,对方长她两岁。
两个人自小便在一起玩,感情不同于常人。
随着年龄的增长,贺仲昶留在皇宫的日子日趋减少,朝阳同对方见面的日子也愈发减少。
“公主,这已经是您今日第四次提及小郡王了。”一旁的贴身嬷嬷彩儿回着话。
彩儿年长,自小便陪伴在朝阳公主身旁,侍奉左右。
如今已有三十好几,沉稳老练,朝阳一向对她有所敬重,不同于旁人。
“仲昶哥哥不在身边,日子太过于乏味了些,还不准我提他了么?”
朝阳不快。
“回公主的话,小郡王明日同着温公子一同去太学,您明日也去,估计能见到。”
“不去,他都不知道主动过来见我,我不去。”刚刚还要见贺仲昶,听的彩儿的话,又不愿意去了。
“那公主是要见还是不见呢?”彩儿到底是照顾朝阳许久的嬷嬷。
“哎呀,嬷嬷,你就知道拿我打趣。”
宫外,贺仲昶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眼皮子抖了一抖。
“估计又是朝阳在念叨我了,这小妮子,皮得很。”
就属的两个人能够打闹到一起去,这些话贺仲昶时常念叨,温如玉也只是听听,并不做回答。
他向来不喜听贺仲昶唠叨那些事情,贺仲昶同朝阳耍的来,他可不喜。
那刁蛮的性子,日后谁若是娶了,还不得把家都掀了个底朝天。
“嘿,你走神了?”
“没有。”
“就有。”两个人打打闹闹,离着沈家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