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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一开始,陈副使就接受这些安排,但次数久了,他基本按照他的意愿行事,生怕石厉宣破坏了大局。
好在石厉宣只是闷哼了几声,也没有多语,任由他安排去了。
故而面对那副生面孔,陈副使亲自走上前去:“你是哪里安插过来的?”保持警惕是他多年以来的习惯,他也做过类似的事情,生怕这是沈策的计谋。
那个人,心思多的很,面相上一副不谙世事,温顺沉稳的模样,实际上背地里那些心思,不比他人的要少。
陈副使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人,这些事情他总是一副看的很通透的模样。
至于沈策到底如何,也只是陈副使的猜想罢了。
那些欣赏沈策的,欣赏的不就是沈策的能力,至于嫉妒沈策的,无非就是嫉妒沈策的能力。
李将军看重沈策,不过也就是因为他的百花,但仅凭借这一点儿,便是很多人无法比拟的了。
“属下是李将军安排过来的,协助陈副使整理资料。”
果然是李将军安排过来的,李将军这两日常常在沈策那里走动。
前两次的事情怕不是都是沈策的鬼主意,李将军竟然也都照做了。
“进来吧,人物编册都在桌子上,本官还在整理中,你来正好多个人手。”
方才石厉宣一直在里面呆着,听得外面有人找,原本不打算躲起来的,但陈副使强烈要求,石厉宣也没有那个心思争论,故而就同意了。
那将士进来既没有环顾四周,也没有任何的警觉性,反而是真真实实开始整理起来了,时不时请教有些模糊的地方。
重新书写了一份。
石厉宣透过里面的挡板,注视着外面的一举一动,希望陈副使这里少有人光顾,如今倒是人来人往,频繁得很。
他这一点儿倒是明白的很,都是差点死过一次的人,有些事情做起来还是有分寸的。
也不至于彻底荒唐了去。
京城沈府,榕月代替潘素歌收了一封书信,原本是打算将着此物放在那书桌之上,潘素歌回来以后可以拆封阅览。
“素歌亲启。”是沈策送过来的书信,榕月又担心是否会是什么大事儿,又将着书信拿了起来,亲自交给了沈母。
她没有资格拆信,沈母断然是有的,搞不好这里面就有写给沈母的话。
榕月不敢有半分懈怠,故而将着书信交由了沈母启封,里面大多是让沈府上下安心的,甚至对潘素歌提醒着,不用过来。
这就只是单单纯纯报平安的书信,也怕事情传入京城,潘素歌担忧。
结果还是错过了,那潘素歌此时也不知晓去了哪里,如今如何?
“给边关飞鸽传书,具体内容怎么写,丫头你明白的。”如今边关情势,沈策只报的平安,未曾将着具体事情全盘托出。
沈母无法亲自前去边关,潘素歌又固执,沈母并未有所阻拦。
“沈夫人,榕月这就去,请勿担忧。”
半道客栈,两个人已经休息好出来了,潘素歌一副精神气十足的状态,脸上随处抹了两把灰,也给阿汀这般安排了一番。
“路上土匪多,这样可以掩人耳目,起码不会令着对方想到劫色。”
灰头土脸,那土匪恐怕也不会有什么兴趣的。
“少夫人天生丽质,就是两把黄土也很难掩盖的。”阿汀歪着头嬉嬉笑笑,她明白少夫人的意思。
“别贫嘴了,咱们是有要事过来的,早处理完早点结束。”潘素歌瞧了瞧太阳所指的方向,不知何时才能够走到,一路上见人就问。
她第一次出发去这么远的地方,是为了那个男人。
“还有没有水了?”刚刚经过一片草地,她想着,这是沈策走过的路,没有想到如此艰难。
“下一个镇子,我们可以买辆马车。”马车行驶的快,但休息的时间也长,和人一样。
不过如此走下去,也不知道要猴年马月,阿汀不会骑马,她也是寥寥,更不确定能不能带人,故而放弃了。
“少夫人,是不是奴婢托您后退了?”阿汀皱着眉,小脸一阵自责,当真是委屈的。
某只爪子揉上她胡思乱想的小脑袋,扑哧一笑:“行了,别胡思乱想了。”
总是杞人忧天的,也不知是她心思不够多还是如何?
下一个镇子晌午之后就到了,询问了接下来的路程,只在那里买了足够的干粮装了两壶水离开了。
马车前进,果然比人走得要快,夜里他们休息的时候马也可以歇息。
不过单单一辆马车可是花了他们准备的三分之一的银两,还真是奢侈。
城池中,陈副使依旧紧盯着李将军安排过去的人,十几个时辰过去了,也并未察觉出什么异样,反而是他,恍惚思虑过多般。
隔板后面,陈副使同着石厉宣窃窃私语:“把他弄出去不就得了。”
在这个房间里也不好行动自如,石厉宣简直是受够了。
如若不是寄人篱下,他怎么会任由范世宁差使。
想的身上装着的不少银两,石厉宣只想着这次的事情结束了,借机离开,然后远走高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