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这样?”
李茂抬了抬眼皮,原本不打算招待秦淮茹的心思,这会也转变了一些。
“哎,只有这些。
李茂你信我!之前之前那些事.是我们家做错的.可当时的情况你也知道的.我一个乡下来的媳妇.
根本做不了家中的主.
看在家中两个孩子的份上.你就相信姐这一次.我要是骗你,我,我就自己找个没有人的地方,我一头撞死在那!”
罕见的,秦淮茹没有使用眼泪攻势,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信誓旦旦的赌咒发誓。
依照李茂对秦淮茹的认知。
这种情况下,还真就不像是留下了什么陷阱。
不过也不好说。
秦淮茹这人,真要是狠下心来,一样能够脸不红心不跳的把傻柱套成傻子使唤。
“我就信你这一次。”
李茂收回了虚引的手,没有再做出别的举动。
事情已经说完。
在这办公室内,无话可说的两人,总不能来一些床头柜尾的事情。
指了指办公室的门,已经了解了实际情况的李茂,毫不客气的说着:
“等会别忘了按照你登记的理由,去找一找你那个老乡。”
“哎哎,李茂你放心,我肯定不会出乱子的.
就算有人问起来,我也有借口遮掩过去。”
秦淮茹慌忙的点了点头。
不消李茂多言,自己就给来办公室找好了理由。
实际上,不光是李茂担心。
她秦淮茹也担心这里面传出什么闲话。
李茂风华正茂,又是年少有为,就算传出去什么东西,别人也只会骂她秦淮茹寡廉鲜耻,不守妇道。
前脚秦淮茹离开办公室。
后脚李茂就喊了何雨水过来。
别看秦淮茹这话说的信誓旦旦,里面好像也没有什么明显的漏洞。
可出于警惕,李茂还是得多多询问一些。
半小时后。
办公室内。
捧着茶杯的李茂,看着咬着嘴角,心中反复纠结的何雨水,沉默无言。
“所以,许大茂真的掌握了一些证据?”
呷了一口茶水,李茂平静开口。
“嗯,应该是的吧要是没有证据就胡乱说,许大茂怕是早就被我哥给收拾了。
更别说这件事里面还有易中海。
我听蔡全无说,就为了这件事,他们家才落到了那副境地。
就算之前我爹给他写信求帮忙,那也是许诺了别的东西的。
具体什么我不清楚,想来应该是能让他满意的东西。”
何雨水歪了歪头,盯着李茂的唇角,心中划过一丝说不清的情愫。
距离李茂带她去找何大清,帮助她脱离傻柱这个深坑,给她一个家的那天,已经过去了好几年。
别看这几年何雨水表面上没有什么反应,可私下心里,那种情愫却是越积越沉。
感情这种事儿,许是某一次惊鸿一瞥,亦或者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一次会晤。
就会将那个人的身影刻在心底。
随着时间的推移,就像是陈酒一样,越发的香醇。
“满意的东西?”
皱着眉头,口中反复咀嚼着这几个字。
忽然间,李茂想到了当初蔡全无拿着鞭子来到四合院,把杀猪吊起来抽的事情。
那时候,后罩房的聋老太太,好像说了一些什么。
当时没有听出什么好歹,只听出来两家曾经有什么瓜葛。
现在结合秦淮茹带来的消息这么一听。
这里面的事儿,好像挺有意思。
心中沉思着。
李茂嘴上却是在询问:“跟伱哥的交割,都留着呢吧?”
虽然不知道李茂为什么这么问。
可出于信任,何雨水还是认真的反复思索了一番。
短暂的沉默过后,这才认真的点了点头:“都留着呢,不光是我爹写的信,还有我托人在保定那边登记的断亲公告报纸。
我都有好好留着的。
就算真的出事,也不会连累到我身上。”
想到这些未雨绸缪的算计,何雨水心中的暖意再度升腾起来。
算计,听着不好听。
可要作为被保护的当事人,何雨水心中自然只会剩下浓郁的庆幸。
除此之外,何雨水心中对何大清的行为多少也有一些好奇。
断亲?
只是断了她何雨水跟何家的关系。
而傻柱,却依旧保持着跟何大清的关系。
李茂跟何雨水这边的探讨还在继续。
另一边。
不知道什么原因出现在机械厂和轧钢厂之间的易中海,突然开口。
叫住了在路上低着头,心事沉沉,完全没有注意到路旁行人的秦淮茹。
“老贾家的?秦淮茹?这个点的,你在这里干嘛?”
听着易中海熟悉的声音。
想到自己刚才干的事情,低垂着头的秦淮茹,恨不得继续装成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