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在他正仔仔细细掀起她耳边小碎发,为她戴上了左边耳饰的时候。
脖间冰冷,连乔反应过来,侧头,眼睫微动,“我可以自己戴吗?”
“随你。”边沉轻挑起了眉,大方答应。
连带着盒子递了过去,连乔一边戴着道了句:“谢谢。”
他就这样静静看她戴着。
余光不禁扫过她上了妆后殷红的唇瓣,一张一合。
仔细瞧去,还是能看出自己亲自折腾出来的微微泛肿,他猛得想起方才自己的嘴被她咬得出血了。
便是心情大好,竟全然忘却了方才酒店的沉闷,望向窗外夜幕时,亦是不自知地勾起了嘴角。
杯觥交错的宴会正厅,舒缓的音乐伴随着酒香飘逸而出,边沉一身黑色正装,眉眼冷峭,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沉意。
男人身姿伟岸颀长,和身旁女人白皙娇小的身形极具反差,却又万般相配。